她从未痊愈过。
“姜祀!你干什么呢!”
谢屿喘着粗气的吼声把她拉回现实。
“我快撑不住了!你搁那儿发什么呆?!”
姜祀透过玻璃看向谢屿,少年眼底有抹隐隐的担忧,她微微抿唇,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若是一味沉溺,她和幼时的自己又有和区别?
从进入这个副本起便躁动不安的心平静下来,仿佛冲破迷雾,一些被刻意忽视的细节逐渐在眼前浮现。
“谢屿。”姜祀忽然说,“你之前有看过镜子吗。”
谢屿边应付着难缠的理发师,边留神回答姜祀的问题。
“镜子?哦对,这儿的镜子可怪了,只能照出我们。”
只能照出我们?
姜祀直直地看着镜子。
她之所以注意到镜子的异常,是刚才手指贴上去时,镜中画面与她的指尖没有丝毫距离。
只有双面镜才会如此。
一家理发店用双面镜不是很奇怪么?
可听谢屿的意思,他看到的镜中画面和她并不一样。
在姜祀的视野中,镜子除了是双面镜外,其他地方和普通镜子没有区别,谢屿却说,这里的镜子只能照出他们俩。
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