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说这京城大户人家的贵女们,是不是被骄纵的都有些傻呀?”石榴说着,向着隔壁呶了呶嘴,又道:“三言两语就忘了来干架的目的,反倒是把私产许诺了出去。”
这不是傻子是啥?
石榴说的自然是菱花郡主。
糖宝听了石榴的话,中肯的说道:“这样的人心思单纯,纵然骄纵一些,倒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本质上还是良善的,只不过没有被好好教导罢了。”
说完,顿了顿,又道:“总比那些专门背地里捅刀子的,要好千百倍。”
“这倒也是,就象那个邹淑琴似的,倒是看不出骄纵来,反倒是一副识大体的样子,结果呢?手段更低劣,更让人厌恶。”石榴想了想,说道:“要说起来,这个郡主倒是比那个邹淑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石榴一提起邹淑琴,心里不由的有些遗憾。
遗憾邹淑琴离开的太早,自己还剩下一个粗陶的大茶壶,没有用上。
同时,心里琢磨着,不知道在京城还能不能遇到邹淑琴?
毕竟,邹淑琴让她发家致富,得了那么多的赏赐。
石榴倒是完全不担心,邹淑琴的那些伎俩得逞。
男人若果真被邹淑琴蒙哄了过去,那样的男人怕也是个眼瞎心盲的。
糖宝听到石榴提起邹淑琴,不由的想起了夏思雅。
夏思雅来信说,她现在每天都被她娘逼着学规矩,学女红,学厨艺……
总而言之,她娘恨不得把她练就的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糖宝的眉头皱了皱。
现如今,夏家和白家已经过了文定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