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酒味。”陆参在指尖捏碎药渣,放在鼻尖嗅了嗅:“白酒、薤白、瓜蒌……
郡主听着,也觉得耳熟吧?
这副药方流传了数百年,民间大夫常用来给心疾患者治疗。
先前,新虞的大夫也给林夫人开过这个方子,只是后来停用了。
在下近日给林夫人开的方子中,也没有这几味药。”
燕止危拧眉:“所以,心蓉除了在吃陆参开的药方,还吃了别的方子?”
温知虞轻吐了口浊气:“我不知该如何开解一个心如死灰之人。
能做的,我们都已经做了。”
不能做的,如今也做了……
陆参手指收紧又松开,还是有些不甘:“在下去找林夫人聊一聊吧。”
温知虞想说点什么,但终究什么都没说:“尽力便好,不必强求。”
“在下明白。”
陆参收拾一番,带上近侍出门。
等他走后,燕止危将双手枕在脑后,身体向后仰:“哎……”
温知虞轻声:“午膳时,心蓉同我说了几句话……”
她讲郭心蓉在席间同她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燕止危听完,坐直了身体:“她应当是太难受了,觉得自己撑不住了吧?
今日我瞧见她时,也是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