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阂无力阻碍我的手指,我尝试碰了两下想捅开,奈何温祈年反应太大,我是来讨好他的,不是来激怒他的,只能放弃。
这好像不是拐角,那是什么,处女膜?
我好奇的多看了两眼他的腹部,想起温祈年偶尔会来经潮,他就会沉默捂着腹部不说话,那几天精神会萎靡不振,我问过才知道这是子宫的位置,他在流血。
温祈年说,子宫是孕育孩子的地方,也会是我进入的地方。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很苍白,额头被疼出冷汗,却笑得很温柔,让我用手去摸他腹部,哄我说:“小九什么时候愿意进来?”
我被他恶心的要命,不敢想自己怎么会进他流血的地方。
我把他抱进怀里给他喂热水,然后默默讨厌这个让人流血、让人疼痛的子宫。
又扯远了,说回正题,这垃圾的处女膜怎么还在呢?
我还以为早被别人捅破了。
我低下头去吻他的腹部,隔着皮肉去感受温祈年的子宫,这地方还是让人讨厌。
手指顺着阴道去摩擦肉壁,曲起抠挖阴肉,我看温祈年高潮迭起的爽快模样,看他泛红的皮肉渗出汗液,像妓女一样呻吟高潮,用酥媚的嗓音嗯啊乱叫。
快到了,我默默的说。
最后我还是没有进去,哪怕我在他的阴道里像个将军一样攻城掠地,去摸他处女膜,去挑衅他的威严,我还是没把阳具塞进他的体内驰骋。
他是我亲哥,哪怕他是个怪物。
他有女人的怀孕能力,又有男性优越的外表。
我操他,除了温祈年以外谁都不允许,哪怕是变态的温父也不愿意。
温父要把诺大的家业继承给温祈年,他要让温祈年去生一个正常的孩子,和女人,也可以和男人,但不可能是和弟弟。
我又想起高中同学,想起蒋琴,想起那张听到我和我哥一起睡觉洗澡后充满惊恐和不解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