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被那邪物的口舌套弄了小片刻,深进浅出,污浊的涎水浇淋了整根茎体,发出粘稠的嗞哒嗞哒的唆舔声。接着那条秽舌又熟练地舔吸那一对精囊,像是盘弄两颗玉球般含在腮中慢慢搓磨。
被这般亵弄,燕寒山是趣味全无,他的阳具能硬起来,全然归结为身体的本能反应。
吸舔了好一会儿不见射精,那邪物许是没了耐心,吐出来,用指节在茎柱上一弹,呵呵笑了笑,用不辨男女的声音道:“本座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自称本座,看来是个有点身份的妖怪头子。
燕寒山的五感中,唯有视觉还未解封,故而看不清眼前妖物的模样,但他嗅觉惊人,能闻到空气中一股极寡淡的松桂香,这熏香之中还夹杂着青草雨露的气息,以及几缕刺鼻的血腥味,血味浓臭,似乎是来自另一只妖物。
想必这妖怪头子来此之前在一处野林里与另一只妖大战过,并且杀了对方。
先尽了杀欲,又尽了淫欲,倒是很会享受。
便听窸窸窣窣的声响,这孽障又骑到了自己的胯上,一处软肌顶着自己的茎冠,正慢慢往下吞吃。
燕寒山觉着那软肌原本该是闭合着的,被茎头破开后,里头别有洞天,肉楞层层,刮过茎柱,但弹性不佳,将他的阳具裹得生出了痛感。
怎么这妖物还有两副交媾的处所?
先前的容器尚算松软,这副容器却窄小得几乎要将燕寒山的阳具生生绞断。
这邪祟当真是可恶,为了得到他的元阳无所不用其极。
阳具偶尔擦过一抹稍硬的部位,这容器之内的肉壁簌簌发抖,又缩紧了一圈,并伴随着一声绵长的呻吟。
这呻吟不似方才的说话语气那般不男不女,竟如弱柳扶风一般轻飘飘地在空气里飘散,钻进燕寒山的神识,在他的神元上狡黠地挠了个痒。
燕寒山:!!!
下腹陡然窜出一股酸痒,燕寒山大惊,自己竟被这软绵绵的吟哼弄得魂不守舍,久未开启的淫窍也在这时有松动的迹象。
区区一介妖祟,居然有如此大的魅惑技能,撬动了燕寒山几百年修为。
“啊……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