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查查靓笙,就知道他做事风格,行事肆无忌惮,根本没什么道理可以讲。
“合作愉快!”鱼栏灿笑道。
“那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放心,不管是赌场还是铜锣湾,有事情我都给你搞定!”顾笙心情也大好。
要知道在赌场收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不但要搞定周围的社团,还要搞定赌场老板。
这些赌场老板,或者说赌厅厅主,可没几个善茬。
而能在赌场看场子,也就在这片区域站稳脚跟插旗成功,同时名声也打出去了。
要知道在赌场看场子,可不单单是那点儿收入,还有一个大头就是放贷,每个月也不少钱。如果遇到大户,一次赚上百万都能赚到。
而且铜锣湾那边每个月还多了两百万的收入,就算鱼栏灿的场子天天被条子扫,这钱他还是要给。
他要是敢少一分,就扒了他的皮。
随后鱼栏灿跟顾笙闲聊,扯了些澳岛和港岛的江湖事。
顾笙倒是没多大兴趣,都是些老掉牙的东西,这帮老家伙都落伍了。
不过看在钱的份上,顾笙耐着性子听了十几分钟。
鱼栏灿看靓笙的脸色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就邀请靓笙下去赌两把,输了算他的,赢了可以带走。
顾笙总算提起点儿兴趣,下去拿了十万的筹码,走到上次的赌桌前。
那荷官看到顾笙站在那,腿都抖了一下。
“单!”顾笙面无表情的将两个五百的筹码扔到台上,然后就盯着荷官看。
那荷官看了看顾笙,又看了看鱼栏灿,头上都快冒汗了。
荷官转动轮盘,又将小球扔出,随着轮盘停下,小球落到22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