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认真地点头,贺妄看着他半晌,“那我很开心。”陈然于是跟着笑起来,他觉得自己也一样开心。
问题问清楚,于是贺妄接着道:“腿再张开点。”
室内似乎重新回到那种焦灼闷热的气氛,不同的是似乎又多了一丝潮湿感。陈然的后背都闷的是汗,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腿心呈现出来的是何种景象。
雪白的皮肤,微微裂开的穴口里是粉的,腿张开的太久,那股湿意就愈发明显起来,细密地吐出一些淫液,两瓣肉粉色阴唇粘湿了像粘腻的贝肉,看起来青涩而诱人。
贺妄注视良久,突然伸出手指摸了上去,修长的手指沿着湿滑的唇肉上下滑动,如同刚刚他抚摸纸张的动作。陈然瞪大了眼睛,显然被他突如其来的触碰弄懵了,贺妄低头亲了下他的唇角,慢条斯理道:“放心,我洗了手。”
不能说话的乖小孩,被自以为是的好朋友抱进怀里,后背靠近火热的胸膛,贺妄的吻落在他的颈边,锁骨上,一只手仍然在抚摸着湿滑的穴口,另一只手顺着T恤下摆摸了进去,揉上他的胸口,温热的呼吸扑在耳根,贺妄蛊惑一般地夸奖他,“这么软?”
柔软的乳肉被他用力地抚摸揉捏,陈然终于迟钝地想起挣扎,可是那点小小的力气被贺妄轻易地压下去,连小小的奶尖也被他手指夹住玩弄,陈然的呼吸变得急促,热意从胸膛晕上脸颊,一片都是粉的。
陈然直觉反应今日做的似乎有些过火,可他侧过头想要用眼神示意贺妄时,却被对方当做求吻的信号。他被深深地舔进上颚,勾起粘滑的唾液,呼吸交缠在一起,贺妄在他腿间的手慢慢拨开阴唇,找到柔软的粉色肉粒,慢条斯理地揉弄挤压。
陈然猛地捏紧他的手臂,他第一次被触摸这些地方,陌生的快感几乎冲垮了他所有的意志力,他完全陷进贺妄的怀里,发出沉闷嘶哑的低声哭泣。
可是始作俑者却充耳不闻,贺妄慢悠悠地舔弄他的耳根,作弊一样地轻声道:“我插进去,好嘛?”陈然听不清他的话,只是听到他询问一样的话语,下意识地点头。
于是作弊者的无理要求被同意,贺妄轻轻抚摸窄小的穴口,试探一样,却毫不留情地插进去一根手指。陈然的身体瞬间绷紧,他哼了两声,未经开拓的甬道青涩而又稚嫩,不自觉地排斥着这样的入侵和进入。
可贺妄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一边放肆揉捏他的胸脯,另一边手指在他体内仔细抚摸探索,湿滑紧致的穴肉有意识一般吮吸着他的手指,层层叠叠,一根手指也被绞得难以动作。
他们不知纠缠了多久,窗帘的缝隙已经透露出些许晚霞微光,室内的光线逐渐变得微弱。陈然被愈发昏暗的光线和闷热的温度包裹,几乎难以呼吸。贺妄显然是个肆意妄为且得寸进尺的作弊者,那根手指插进去就再也没抽出来过,他的拇指按压着肉嘟嘟的阴蒂,食指慢慢的在陈然体内开始抽送。
陈然的脸上满是潮红,贺妄看着他不甚清醒的模样,开始思索一会要给出什么样的借口来解释他们这副明显不对的模样。可是在陈然体内动作的手指却不曾收敛半分。
隐秘的水声慢慢变得清晰,陈然身上那股柑橘的香味被情欲蒸发散开来,贺妄拨开他后颈汗湿的发,从领口看进去,洁白的胸膛上被他玩弄的满是指痕。他太柔软纤细,被困在怀里便难以挣脱,腿间流的水打湿了贺妄的手。
陈然陷在初次的情欲漩涡,无暇顾及猜测贺妄的想法,他只觉得,颈边的呼吸越发粗重炙热,抚摸自己胸口的手也愈发的用力,他几乎被揉进贺妄怀里,高潮来临时,发出香软微弱的呻吟。
床单被他们折腾得皱巴移位,贺妄抽出手指,看指尖粘腻的残留,然后伸手抹在了陈然洁白的肚皮上。
夏天的狂风暴雨总是来的毫无预兆,上午的时候还艳阳高照,下午已经黑云压下,陈然趴在窗户上,正在快活地感受这种阵雨前的清凉,但下一秒,暴雨劈头盖脸的就下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