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遇静穆不动,就这么耐她。
女同志们都死死捂唇,强迫自己屏住就要喷薄的尖叫,男同志们亦是无敢作声。
只有挨在沈暮办公桌边的喻涵和阿诚,走也不是,继续待也不对劲。
不尴不尬,骑虎难下。
招呼不打说不过去。
喻涵在心肌梗塞前佯装镇定说:“江总好!”
江辰遇淡淡颔首。
下最难堪的当属阿诚了。
他刚刚的行为,某种意思来说,是在试图插足顶头司和他约好的姑娘。
阿诚战战兢兢跟着问好:“江总……”
江辰遇很轻地看了他一眼。
“她今晚没空。”
听上去只是不经意的一句说明,陈述的语气却没有半点歉意可言,并且致命得能让人四肢百骸瞬间瘫痪。
阿诚一脸“对不起冒犯了”的神情:“明白明白!”
沈暮险些晕厥心猝。
您!快!别!说!话!了!
她把东西囫囵往包里塞,飞快斜挎到身,然后在他面前端正站好。
沈暮呼吸不稳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