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不能遇见太过惊YAn的人。」
下一句是,「否则余生都无法安宁渡过。」
徐知礼一直认为这句话说的就是她对於陈择思那无法倾诉解释的喜欢。
太过强势的深烙,但又无从说明究竟从何喜欢。
她只记得,最初只是班里的nV生都喜欢他的外表,他的谈吐,他拥有音乐才华的自傲。
那时在人群里自带闪光的他,是怎麽会分出一些照在她的身上,又怎麽拙劣的使用伎俩去争夺和他同桌的机会。
彷佛那个时候,在那至暗时刻,唯有他是撑下去的动力。
於是,徐知礼逢人便介绍,她有多麽喜欢她的白月光。
可是,介绍得多了,她自己不免也有些疑问,她的喜欢是因何而起,过程参杂的究竟是喜欢还是当作被迫转移痛苦的选择?
她开始尝试追忆,究竟是从什麽时候开始产生情愫。
是从老师叮嘱优等生应该多照顾差生开始?还是从他愿意研究她喜欢的偶像团T呢?可是…
他从未在她被欺负的时候站出来替她说话,落在她身上的霸凌从未减弱,她羡慕他从不再背後说三道四,也羡慕他对人能保持一贯的冷漠态度。
可是他对她,似乎特别也不特别。
啪哒啪哒的,当年的委屈在心里每每想起都会重新在内心里啜泣,撕裂开来的好似不只有困惑,痛苦像是一头伺机的猛兽。
後来,徐知礼觉得去想这些好像也没有了意义。
毕竟像他们这样不同的人,就像是平行线,就算纠结於过去好似也只是徒劳,她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如果…
如果他们没有再次相见。
如果,陈择思不像过去一样,只要,只要有一点不同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