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窗,拉紧窗帘,将疾风暴雨阻隔在屋外。锅子热呼呼的冒着泡,司倪在泡面里加了一颗J蛋。
手机另一头的男孩子真的就不吵不闹地等她,她抿起笑,怎麽会这麽乖啊。
司倪:「你介意我放音乐吗?」
「放吧。」
司倪选了几首轻音乐,按下随机播放。
她套了一件大帽踢,衣摆长至膝盖,白皙的腿上此时布满瘀痕和伤口,司倪端倪了一会儿,真像是被家暴啊。她想找药膏,这才想起上回借给了朝鹤。
「上次的药膏有效吗?」
「好多了。」朝鹤将档案修正完毕後,顺手发给了秘书部。收到档案的一群人,望着外头强风斜雨,这台风假看来在他们这是起不了作用。
朝鹤在群组押下回传日期。「我改天带去店里还你。」
「不用了,就送你吧。」
「那我是不是也该回送姊姊什麽?」
司倪关了火,用着指腹稍稍碰了锅的两侧测试温度,确认不至於烫手,端着锅快速走往小茶几。「不用,那也不是多贵的东西。你什麽都别买,我不会收。」
朝鹤顺手解了两颗扣子,对於三番两次被同样的人屡次拒绝也开始有些自我怀疑。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对他无yu无求的人,多次婉拒他实质的馈赠,情感上的索取更是半分没提,对他没有进一步的攻势,也不期待他的反馈。
学校要他好好治理学生会,不给师长增添麻烦,也彰显这个组织存在的意义。学生们对他寄与厚望,希望他替学生争取权益,为新生代发声。
「姊姊就没有什麽想要的东西吗?」
「有啊,多着呢。」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