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见你，所以就来了。我不该来吗？”
这下反倒是给季衍整不会了。
“不是的……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来……”
而且他靠的好近。
结实有力的臂膀垂落在自己身侧，压在层层纸张上。
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桌面，看的很认真。
虽然之前两人都抱过了，但这么近，季衍能嗅到男人身上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侵略性的气息让她莫名有些紧张。
“你写的是什么这是字体？”
男人好奇的拿起纸张端详。
他也算见识不少，但这样的字体确实少见。
说起书法，季衍才难得的展现出一丝镇定。
“这是爨龙颜碑，比较小众的字体。也是以前的老师介绍我写的，否则我也没见过……”
说起书法，她眼底才就有了光。
“想不到你对书法还颇有造诣。”
这倒是让厉柏哲有些意外。
她并不如传闻中那么一无是处。“只是会一点而已……不过很久没碰，有些生疏了。也是一时兴起，才……”
季衍不好意思的搓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