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洋也跳了起来,激动地问阿黄:“我能帮你什么忙?”
“好,你先把那只公鸡给我抓过来杀了,放血!”
“呃……这种低级的事情为毛不自己做?”
“作为高人,我不想和一只鸡搏斗。”
“草……”
没有办法,傅洋只能从阿黄打开的布包里翻出一把锋利的短刀,磨刀霍霍向公鸡。
这家伙明显没有杀鸡经验,居然第一个动作就把套在公鸡嘴上的嘴套给取下来了。
那公鸡立刻跟被谁强x了一样叫起来,凄惨无比。
“别叫了别叫了!”傅洋怒。
“咯咯哦,咯咯哦~”公鸡叫旳更起劲儿了。
“去尼玛!”
傅洋一着急,直接手起刀落,巨大的力道把那公鸡的脑袋整个剁下来了。鲜血刷的一下就流出来了。
正在旁边,准备其他施法工具的阿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快用碗接住啊,待会雄鸡血没了咱俩都得玩蛋去!”
一番手忙脚乱,才终于接住了一大碗鸡血。
而我们可怜的已经奄奄一息,很快就挂掉了……
阿黄接过那碗还冒着热气的雄鸡血,全部倒进了墨汁里。用毛笔搅拌均匀,红与黑显得有些诡异。
接着大笔一挥,沾上鸡血墨汁,笔走龙蛇之间,一张比之前探测林心湖水深时更复杂的符纸开始逐渐显出了形状来……
傅洋看的津津有味,兴趣十足。心里甚至不自觉地萌发了也要学道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