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别人不知道,可路随心里却清楚得很,他没有安眠药根本不可能睡得着!这种情况已经不明原因地持续了一个多月了!
言蹊本来是开个玩笑的,不过看路随的样子似乎还真的怀疑她下药了。
她干脆趴在椅背上,耸耸肩说:“口服吸收良好的镇定剂,半小时达血液浓度高峰,不过药物代谢很快,3到6小时就进入半衰期。”她看了看时间,“我觉得你可得抓紧去一趟医院抽管血,这样才好留证据告我,否则去晚了,我怕你血液里的药物全都给代谢完了。”
言蹊一口气说完,拿起桌上的半杯水,一股脑儿全喝了,“说得我口干舌燥。”
路随:“……”
没下药?
怎么可能……
对了,他的头没觉得胀痛,也没有用药物强制睡下后的疲惫感,整个人轻松爽快,这种感觉他都记不清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过了。
言蹊看他的样子就更好奇了:“哎,陆随同学,你到底梦见什么了?”
路随的神经一跳,抬头对向言蹊的脸,似乎才想起来,连那两封情书都不是她写的。
他面无表情站了起来:“要你管。”
言蹊有点看不懂忽冷忽热的路随了,上次在寝室楼下说要罩她的难道不是他?
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她还想问,路随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
路随的身形一顿,有点尴尬。
“饿了?”言蹊起身出去,“我妈妈给你留了饭,放心吧,不是剩菜剩饭,特意给你留开的。”
她从厨房的大锅里取出来,因为灶里还留着烧透的草灰,饭盒里的饭菜还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