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濮翔淡淡道:“其实总管真的不太像魔门。”

    “怎么说?”

    “炎阳宗只是个被薛宗主打残了的破宗门,以魔门强者为尊的惯例,我等生死本就尽在总管之手。若总管真是魔门心思,早在我勾搭卓师姐的当晚,我人头都落地了。”濮翔道:“但总管没有直接下手,虽是设局给我钻,却事先反复郑重提醒我不要过线,可知劝诫的本意多于惩处。若我能听劝,就什么都不会发生。是我自作孽,又能怨谁?所以连烈阳都说我活该。”

    薛牧沉默片刻,回应道:“你可知我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