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有点同情地看着他。

    这种只鳞片爪的模糊“天机”,确实是怎么解释都可以,还不如不看,省得辗转反侧自寻烦恼。可欺天宗就是看见了,那这回怎么办?

    到底谁的哀嚎?他欺天宗既然没做策划,莫非还真是受害方?

    难怪虚净急匆匆地跑来见他,这种天机混乱的事,虚净似乎认定都和他薛牧有关系了。

    薛牧沉吟一阵,试探道:“其实吧,你们既然只图欺天,最好的办法不是想办法止戈么?让这哀嚎不存在了,那才是欺天嘛。”

    虚净神色古怪地抽动了半天嘴角,一字字道:“这么做的是无咎寺。你是打算剃度我吗?”

    场中诸人虽然都在各自闲扯喝酒,其实也都在关注这边的对话,听了这话全都笑喷了,秦无夜便笑:“其实你们全剃了也不错,出去冒充无咎寺,说不定日子还过得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