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没有用啊……”薛牧喃喃道:“这成不了关键性证据,也无法指向任何人,什么都说明不了……而且有件事我真不明白……”

    “什么?”

    “这个人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人,多少看似可以冒头的机会他都忍过去了,这种人绝对不会轻易选择这么激烈的手段,或者说如果他要用这种手段,早就可以用了,为什么会在今天用?今天有什么特殊吗?导致他变得急躁暴戾?”

    没有任何特殊,唯一的特殊是夏侯荻认祖归宗。

    这算什么导火索?因为有人觊觎夏侯荻已久?结果成了妹妹,触到了他的逆鳞,忍无可忍?

    可能性存在,看故事可以这么猜,现实这么猜就缺乏足够说服力了。薛牧只能把这话自己想想,不能说给夏侯荻听。

    夏文轩在旁边不耐烦道:“管他是为什么?反正如果你可以确定不是姬无厉干的,那这事谁得益就是谁干的,不是很简单?”

    仅仅是无人出府的证据,薛牧确实还不敢说绝对不是姬无厉干的。但是他早已先入为主,心中的假想敌从来都是一个非常沉稳非常有耐心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姬无厉这种浮于表面的浅薄,姬无厉这样的人策划得了鹭州瘟疫?策划得了暗害父皇?开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