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秋低下头,看着自己撑在床上的手,上面的戒指闪着幽光,很美很美。
偶抬头,看见对面的梳妆台,铜镜里映照着自己此刻的春情,和那副画上的甜美判若两人,和自己日常的骄傲肃杀更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薛清秋甚至不知道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己。
薛牧无论生理心理,成就感舒畅感无与伦比,根本不是此世二十七年来的任何时候可以比拟。
……
薛清秋也闭关去了。
或许是完事之后,她的脑子从迷糊里醒来,感觉被他拱翻之后的雌伏逢迎真是太过丢人,宗主面子放不下了;又或者是不想让薛牧食髓知味,天天缠着这事儿;又或者第一次和男人那啥,即使不是正路,也让她有了几分阴阳和合的天道体悟?
总之她事后赶走了薛牧,宣称闭关三天去了。
薛牧被赶出胭脂坊,抬头看天,午时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濮翔估计都等得想杀人了。
管他呢,天大的事儿也比不上刚才这么一场人生大梦啊,死而无憾说的就是这个了吧!
“公子,未时中了,口福楼还去不?濮翔派人过来问了好几次了……”
薛牧醒过神,才发现已经到了自家府前大门口,他哈哈一笑:“去,为什么不去?大家都没吃饭吧,有人请客不吃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