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谢止渊的脸色沉了下去，“你放肆！竟敢如此诋毁我谢家！”
柳清也无所谓地笑了，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他，“既然谢家可以做到，我如此不稀奇吧？”
“那为何……你们一个两个都认定我是被夺舍了？”柳清也眯眼，一步步朝他靠近，“是不是觉得只有以前的我，才是真正的柳清也。”
“若是变了，不再爱你，不再继续留在谢家，便是被什么老怪物夺舍了，这才合理……”
谢止渊面色紧绷，眼看柳清也就要凑上来，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眼中满是防备之意。
看到他后退的举动，柳清也挑了挑细长的眉，也不在意，“我不是什么贱/人，在谢家受了这么多年的气，足够了。”
说完，柳清也转身便走，没给他一个眼神。
看到她完好无损，并且毫无阻挡的离开噬魂器笼罩的范围，谢止渊若有所思的垂眸。
所以柳清也并非是被什么老怪物夺舍，她就是真正的柳清也，只是……变了。
变得不再爱他，不再爱谢安，不再愿意受一切委屈。
谢止渊闭眼，总觉得心中郁闷之气更盛，却不知从何而来。
只知道他看如今的柳清也十分不顺眼，特别想看她吃瘪。
想到这，谢止渊扭头望向那一道渐行渐远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抹精光，良久，他才慢条斯理地收回圣阶噬魂器。
没有得到他的同意，谁也别想离开他身边……
他绝不允许！
柳清也能那么嚣张有底气，不就是靠着柳家曾经的东西。
十年前，她交了大部分柳家的资源给谢家，自己又能留下多少？且看她能闹到几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