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止渊无视她冷漠的眼神,眉头微蹙道:“清也,我已放低姿态同你解释,莫要骄纵!”
他实在不明白,柳清也在谢家待了十几年,竟然能说走就走,没有一丝留念。
还是因为误会他和知念,她未免也太小气了些。
“你是脑子被净化了,听不懂人话?”
看他胡搅蛮缠,柳清也难免来气,冷言讽刺:“如此死皮赖脸,纠缠不休,你不怕丢了谢公子的脸面?”
“同是女子,你又何必为难知念?”谢止渊面色微沉,身周的气息降了几个度。
不过是借用下她的灵根,两年后就还回去,柳清也便敢算计他闹出和离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