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将毒药抹在馒头上扔给它。

    这狗一口将其吞下,起初还在摇尾巴,可是没过多久,突然倒地抽搐,嗷嗷叫了两声,便没有动静。

    家丁一哆嗦,这踏马要是自己试,还有命在?

    “老爷,老爷......死了,老爷死了!”

    “啪!”

    何宽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

    “混账!”

    家丁被抽的满眼冒金星,原地转了好几圈,捂着脸道:“老爷......狗死了......”

    何宽骂道:“不长脑子的东西,再有冒犯,那狗就是你的下场!”

    “是是是...”

    家丁连忙认错。

    何宽这才将一大包,得有两斤的毒药,倒在酒坛里,然后招呼侍者过来,拿给陈萧。

    这次酒坛全程没有离开何宽的视线,直至送到陈萧的嘴边。

    陈萧来者不拒,拍开酒塞,继续往嘴里灌。

    何宽长大了嘴巴。

    这踏马要是都不死,可就真出了鬼了!

    然而,现实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陈萧一饮而尽,抹了一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