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尘铜船未靠岸的确是个大麻烦,但那是对你们而言,未靠岸对我只有好处。”
“他以张家的阴阳铜棺登上了那艘船不属于这时代的船。”
“而我无心一手万代碑一手墨铜古树,我登不上去吗?”
“我可一直在!”
“婴孩一样的性格,善于表现,就这么怕他人将你遗忘.......不在意你吗?”李四轻笑道:
“你很在意别人的看法?”
无心朦胧的身形在扭曲空间内有起伏,他从容地回应:“我三无之无心难道不值得他人瞩目?”
“谁在乎他人的看法,我只在他们是否注视我。”
“我既现身,我自为中心,我将为世事的焦点。”
如此张扬的态度让两户等人一阵哑口无言,张扬过后无心又像一个爱民如子的王安抚说:
“我只是发声几句而已。”
“你们没必要那么慎重,如临大敌。”
“我都还没出来呢。”
“要紧张,仓皇至少要等我真正现身后。”
“我现身的反响可不能少。”
“再说你们的死期还没到,等下我出来后你们的死期才到来!”
话落扭曲的空间被抚平,无心朦胧的身影消失于无。
有那么几秒的噤若寒蝉,道一开口打破了死寂:“他快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