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王芒等人嘴巴不自然张开,瞳孔晃动,
几人心中惊愕如出一辙。
这人是个疯子?
自己捅自己,这不是自杀吗?
难道是为了不被邪祟所杀?
我刚捅完自己,视线中一张脸跳跃性的乍现,
毫无血色的男孩张大血口,漆黑的眼瞳挤成一道黑线,
大口好似要将我脑袋一口咬掉。
面对这种危险,此时的我无法移动,身体任何一处都没法动,这像是被它的规则所困。
“你动了.....不遵守游戏的人都该死!”。
耳边听到这么一句话,血口也来到头顶。
关键时刻一只玉手从肩膀伸出斜插直上挡在血口前方,
完美的玉手前如同有一张无形的墙壁。
血口撞在玉手前前进不动分毫。
余光中血红的嫁衣款款飘动,轻柔的身体似是贴在我背后,那红布也擦过我的脸庞。
“麻箐..........”。
我念过这个名字。
麻箐的手掌稍微前推,接近必杀之势的大凶猛然倒退化作黑线飞过睚眦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