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我任何一个念头都会带起极度情绪起伏,
像是有什么想要侵入到我体内。
摸着那张肉瘤脸我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搞什么啊,这就是坟里的不祥,连我也避免不了?
只可惜它找错了人,
我伸手五指扣住那张肉脸不顾它挣扎,轻轻松松一把扯下,
后颈上的皮肤也没有一点损伤,这种简单程度就像是从皮肤上撕下膏药。
这肉瘤脸对于我来说和膏药没什么区别,
我连自己的皮都能撕下来,这肉瘤脸自然也能撕下来。
之前在老廖面前我曾做过一次,但还是没能救回老廖,那时老廖的状态已经是不可逆转,
不是说将肉瘤脸挖下来就能恢复那么简单,
他自己都察觉不到他已经不像是自己。
就像现在我不清楚这肉瘤还会不会再长,
这东西对于我来说只是拔根头发一样简单,怕它和头发一样还会再生。
伏笼山道士,老廖,现在轮到我了。
此刻我明白了那道士留下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也会....指的是我也会染上这种不祥。
我将那块肉瘤丢掉,继续朝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