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并不知悉,也无需知晓。
没有目的,没有方向。
只要火车是动着的,是朝前行走的,那对于我而言就是有意义的。
找了节没人的车厢,我将睡着的麻箐放置在一张床铺上。
刚想离开四处观望一下,一动身上衣服就出现了拉拽感,回头一瞧是麻箐抓住了我衣角。
我握住麻箐的手斟酌一下,还是就这样任由她抓住了。
至于这周围也懒得去探查了。
现在的她离不开我,再说在麻箐面前能称得上是危险的事物或人物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稀少。
我坐在床铺边缘,默默望着外面风景消磨时间。
上次这样躲在这狭隘空间里隔着窗户一览山河时我还是人,如今物是人非了。
麻箐嗜睡有点严重,奇怪的是嗜睡这一点只有当她与我贴近时会触发。
就像是放下了戒心,伪装。她能安心的展开眉头依靠我而眠。
嚓.........嚓....细微动静引的我回头。
这车厢里多了一个中年年龄的妇人,妇人一身老土打扮的花裙,肚子如同怀胎几月的孕妇。,
她焦急的跑来问道:“你有见到我孩子吗?”。
“差不多这么高,是个男孩,眼睛大大的”。
我摇摇头,那妇人边比划边说:“那麻烦你要是见到了他,可一定要拉住他”。
“你说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就瞎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