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张道长何时回伏笼山?”。

    我心中早有打算,于是说道:“大概明天下午吧”。

    邵骁龙咧嘴笑着揽住我肩膀:“那我们今晚去喝个痛快,如此命垂一线不来一杯压压惊怎么能行”。

    “明天我送张道长去车站”。

    我抱住煞铜无奈笑道:“那就麻烦邵大哥了”。

    当天夜里我与邵骁龙,阿淮,覃燕凌晨两三才回到农家乐,

    除了覃燕,几人都满身酒味,相比邵骁龙我还更清醒一些。

    第二天也是第一个醒的,之后便是各自回归日常了。

    邵骁龙是被阿淮邀请来的,

    他本身就是国家考古机构的编外人员,忙帮完了他也该回去了。

    而覃燕与阿淮则是留守在这边,

    阿淮要处理那座大墓善后,据他说在他仅剩的时间内不会远离这座大墓,这是他与古代尸的契约,也是他对古代尸的感激。

    对于阿淮来说能和覃燕在一起他就别无他求了,他们只有五年的时间,也许非常充足,也许紧迫的可怜。

    当天下午,我启程回了伏笼山,

    在经过几天的路程后我终于是再次回到了伏笼山脚下,

    这一路抱着装有煞铜的大包可没少引人注意,

    我还记得过安检时金属探测仪滴滴响,又是一个大黑包裹,

    一个警匪剧看多了的小年轻当场大喊:“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