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疼痛,只是眼睛超负荷的警报,
轰.......又一根绿火长枪被小麻箐抛出,刺穿披皮鬼。
披皮鬼借着机会蜕皮而逃,这一次是个中年男人。
我不顾左眼流血,继续追击,
一步冲上去右手掐住他脖子将他按倒,指尖的魂炎对这副皮囊效果不明显。
这次中年男人后背裂开,
一个三四岁的小童妄想伸手抓向我左眼,我张口直接咬住它的手。
小童尖叫着挣扎,它左眼也在流血,在它拼命挣扎下那条手臂被它扯断了。
它跳到地上愤怒回首:“张阿四!”。
恍惚间它小手似乎掐了一个法印。
我吐掉断手,抓向它,被它躲开,
它四肢齐用快速爬走。
小麻箐又丢来一只绿火长枪也擦着它身子而过,
披皮鬼身子小了也更加灵活了。如同猴子一样乱爬,乱窜
我欲追时,心脏忽然一颤,
一种恐慌,惶恐不安由心而生。
心有所感,心有所思,好像有什么要失去了......。
我惊醒回首冲向回去,只见唐嘉皮囊抓住的那张纸人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