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知道实情,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该说笑说笑,偶尔和覃燕聊几句。

    阿淮带着我来到一个小镇,在一个农家乐停下车。

    他下车来到副驾驶帮覃燕打开车门,

    覃燕扶住阿淮宽壮的肩膀缓慢下车,举止略显僵硬,

    我有点好奇,覃燕她有自己的意识吗?

    难道覃燕真的是以另一种方式活着?

    在进入农家乐前,阿淮喊住我:“张兄弟我有一件事情,我想拜托你”。

    我看眼覃燕:“是想让我掩饰覃燕的真实身份是吧,你不用担心”。

    ‘你肯讲给我便是信任我,我怎么会让你失望呢’。

    阿淮粗野的五官满是诚恳:“多谢张兄弟理解,关于煞铜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寻找”。

    覃燕也僵木的对我深深鞠了一躬。

    江溪丁某小镇的农家乐里,

    阿淮定的包厢内并不是空荡的,里面已经坐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

    我和阿淮进来,那两人立刻站了起来,

    男的大约四十多岁带着眼镜,

    脖子上,脸上有不少伤疤,带着眼镜也遮挡不住他粗野的悍气。

    而女人则年轻一些二十多不到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