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钻入钻出密密缝合脖颈与头首。

    如果说鬼剑红囡的缝合是几次连续的剧痛,那麻箐发丝的缝合就是数百道微弱刺痛一同产生。

    这时刺痛微不足道,感觉更多的是瘙痒。

    瘙痒难耐,如同魂体有虫子攀爬。

    我想用手去抓挠也不可能,因为麻箐伸手凑到我脖颈前,眼眸直勾勾盯着喉结,红舌不由探出擦过妖异唇边。

    她突然上前,湿润花朵般的小嘴贴在伤口处,似是轻啄,似是轻咬。

    噙住那处伤口慢慢滑行,唇瓣沿着缝合伤口一一啄过。

    .........

    麻箐舔舐一圈伤口后又靠着肩头睡着了。

    逆天长与黑舌女人这才敢进来。

    他们一进来就留意到我脖颈处那道极其明显的缝合痕迹。

    粗黑柔顺的发丝被她用成了缝合线。

    这个缝合手法,精密程度丝毫不输于鬼剑红囡。

    我能体会到头首与脖颈断裂处在悄然建立连接,一点点将断掉的一切再续。

    逆天长无奈摇首轻笑道:“她取下了你头颅,结果还是她帮你接上了头颅”。

    “始于她,终于她”。

    “终究还是我轻算了,我太过低估她了”。

    “她容不得其他人伤你,接近你,又怎会容得鬼剑红囡的丝线在你体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