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浅刚射没多久,很快欲望又起,刚刚做的实在不尽兴,好像连射精都是潦草的,男人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仿佛在鼓噪,灼热的、硬挺而又柔软的,生生将他穿刺,那种隐隐作痛的饱胀感觉让他很快又有反应。
他有些意外地发现苏宴林很能勾起他的欲望,也许是经验,也许是天生的,不管粗暴或是温柔男人几乎都掌控的恰到好处。
而他自己……他没有温柔的时候,他温柔的操别人的时候都并不尽兴。
他本人倒也不是那种粗暴窒息的性癖,只是常年下来他觉得自己像个机器,已经越来越不能从单纯的性爱中获得享受。
可以说苏宴林让他意外地重新体会到了欲望被撩拨和发泄的感觉,当然……叶景川其实也可以,甚至比苏宴林更赤裸直白。
也许还会有这样的人,但可能短时间内都不会再出现。
苑浅有时候会想像现在这样到底对不对,但也仅仅是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犹豫,然后就不再去想。
因为用不了多久,他应该就不用去想了。
苑浅趴在熊上,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操干和撞击,几乎是两人的重量让熊都被压变了型。
半晌之后两人终于不再折腾熊了,苏宴林抽出性器的下一秒,苑浅起身,很有默契地换了姿势。
苑浅坐在老旧的沙发分开双腿,苏宴林在他腿间半跪着插了进去,他身高足够腿也长,这个姿势刚刚好,虽然苑浅大半个屁股都是悬空的,只能靠男人插进来的性器支撑。
好在那东西够大、够硬,苑浅每当感觉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屁股往下一坠,下一秒都被会顶起来,让他瞬间有种被顶穿的感觉,一次又一次。
他咬了咬唇,两手抓着男人的手臂,一阵呻吟之后说:“把我操坏,明天就不用去上班了。”
“操不坏……”苏宴林声音略显浊气,停下来俯身亲吻苑浅,一阵热烈的激吻之后,腰部突然发力捣得肉穴发出黏膜扩张的细微响声。
“不如操怀孕,让你当景川和景启的妈妈。”
男人说这种话就像是个荤段子,苑浅笑出声,“不行。”
苏宴林突然抽出性器,示意苑浅来看,同时一手拨开苑浅的性器不阻挡他的视线,然后在两人的注视下将性器又狠狠捅了回去,感受着再次被包裹的快感,问:“为什么?”
苑浅仰头微微颤栗了几秒,“太刺激了……”各种意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