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温瑜舌头如刀子一般,不偏不倚向他心上捅去。
见他懊悔又不肯认的模样,温瑜暗笑。
先替他屏退了黑龙,而后温瑜才说“好了!眼下既知道了小辞的想法,总不该再同人家别扭了吧?今天晚上,我替你约她出来,叫你当面道个歉?”
帝尘渊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不需要?”温瑜扬眉问。
帝尘渊仍旧不语,他叹一口气,也不耐起来,“你再这样死要面子,恐怕到了手的妻子都要跑了!你……”
“我不说话,不就是默认了?你怎么这样话多!”
温瑜喋喋不休,帝尘渊一脸不耐,冷冷将他打断。
闻言,温瑜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直到他又一个眼刀子射来,才堪堪止住笑意,忙说“好好好,我这就去替国师当一次信鸽。”
先前楚凤辞住在词苑,四下里都是自己人,帝尘渊仗着武功高强,来去自如。
可眼下,她寄居在楚凝那里,来往十分不便,帝尘渊不能亲自前去寻她,唯有叫温瑜传信。
当天晚上,楚凤辞与楚凝一道用过晚餐,回到自己房间正要入睡,便见盈雪走了进来,要笑不笑递给她一枚玉佩。
那玉佩十分眼熟,她诧异之后认了出来,正是帝尘渊随身之物。
脸色登时一变,楚凤辞命人关紧了门窗,声气颤抖,抓住盈雪衣领便咬牙质问“这玉佩为何在你手上?!”
“七小姐,我、我喘不上气,您先放开我……”
盈雪脸色发胀,断断续续地哀求。
楚凤辞向来沉稳,可此刻瞧着这玉佩,又想到楚凝从鬼夜门劫走常顺的手段,想到她对帝尘渊的诸多打探,越想越觉得惊恐。只怕、只怕帝尘渊本人已经遭了楚凝与她背后之人的毒手。
“你说!你们将国师大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