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姐姐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姐姐发烧了,别离太近,会传染给你。”
“发烧去医院要吊水的,哥哥你要托着姐姐的手,这样她的手就不会冰凉难受了,我发烧的时候我爸爸都是这么做的。”
何经年笑着对小姑娘点点头,她开心的把自己兜里的糖果分给他们几颗,司机等红灯的时候从后视镜里看着nV儿,眼里都是宠溺。
何经年默默的将衣服盖过了曲临离的头顶,抬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不知道所有地方换季时都这么多人感冒发烧,还是他们今年温度一下子降得太低,何经年牵着曲临离走进医院发热门诊时,大晚上排队的人还挤出了门诊门口,病人看起来都摇摇yu坠。
人挤着人人挨着人,空气流通不顺畅,本就长得矮的曲临离被挤在人群中间,迷糊的脑袋被撞来撞去,腿一软又要往地上倒,一直在四处寻找有没有空位的何经年只觉得左手臂一沉,他来不及反应本能的用力拉住她,将身T靠在自己怀里,调整下位置,直接托着她的PGU将人竖抱在了怀里。
曲临离用力呼x1了下上面相对新鲜的空气,呼x1道顺畅了两秒,然后又垂下了头,枕在他的脸边,呼x1声正好打在他的耳边。
这一刻,何经年的世界里眼前嘈杂的人群都静了音,他的耳边,他的周围,他的一切都只有名为曲临离的这个人,她小小的一个,抱在怀里都没多少重量,却将他完完整整的填满,就这样一直抱着他,他可以一辈子。
等到终于排到他们打针,已经是凌晨,曲临离已经不知道在他怀里连睡带昏迷了多少回,隔壁带着儿子来打针的一对儿夫妻去买饭时帮他们带了些面包,何经年一口咬了半个填填肚子,剩下的都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喂给了她,她咽不下去吐了出来,他就直接用手接住,放进了自己嘴里。
“你看看人家多有耐心,我们谈恋Ai的时候你都没这么对过我。”
“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让我对儿子我都做不到。”
“我也做不到,唉,还是年轻人的Ai啊。”
何经年并没有听到对面夫妻小声的讨论,他们只有一个座位,曲临离自己坐不住,他就抱着她坐下,让她的头躺在他的肩膀上,手臂环着身T,在像小nV孩说的那样把她扎针的手搭在自己手上,另一手喂她吃着东西。
打针打到后半夜,曲临离越来越清醒,抱着她的何经年却困得闭上了眼睛,周围也都安静了下来,或是夫妻,或是家人依偎在一起,头靠着头,支撑着彼此。
有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刚刚冒个头就被她抬手胡乱的抹去,眼神不再落在周围人身上,她扶着何经年的头靠在了自己头边,空闲着的手臂抱着他的细腰。
他穿着西K腰带的腰显得更细更好抱了,就是这件衬衫的料子太y了,没有直接贴在他的x上舒服。
点滴打完天已经亮了,她的手臂是凉的,他的胳膊是麻的,护士来拔针时看向她的眼神来这些不易察觉的羡慕,脸颊红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