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哑着声应下,应下了又没做到,指腹捏着圆润的小尖揪扯,仿佛再好心不过给人止痒。
被捏着的奶尖根本没吃过这样一遭亵玩,突在那指缝的间隙里,怎么被折腾欺负都由不得自己。
卷起的衣边像是知道他怕羞,偶尔遮掩一下小片雪色,也被对方彻底扯开在一边,半落不落搭在肩上,一侧的乳肉全露了出来。
男人掌根在下面打转,弄得人涨意没消,反而快把那层薄薄的奶皮子烫坏了。
另一只没被摸着的,乳头哆哆嗦嗦翘在那里,小尖空抵着衣裳,挺起腰身也碰不着,和边上鼓得要滴汁的模样截然相反。
楚浮玉舔了下唇珠,掉着舒服的泪,耳根羞耻到红透了。
他眼角沁着泪珠子,有些怕又有些无措。
容靳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敛好他的衣衫,声音低沉喑哑:
“乖,别怕。”
“不弄了,明天先带你去看看大夫。”
男人停顿片刻:“以后慢慢来。”
哥儿金贵不是随口说说。
有些大户人家的哥儿十几岁出头便护养起来,喂牛乳、涂霜,底下那一口小穴更是要温养着,扩开了才能行房事。
而楚浮玉长得迟些,还经不起那些事情。
怕受人胡乱冲撞,容靳不知从哪里给他寻来了一顶帷帽。
楚浮玉从驴车里下来,拨开细纱往外瞧。
眼前是户有些偏僻的医馆,匾额和招旗都没挂上,也只有一排排注了名的药匣子才能叫人辨出这是家药铺子。
店门前是个吊儿郎当的青年,他半靠在躺椅上,手里一本谈风月的话本子,吃着干枣子看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