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授”一词发出,秦兽便感觉浑身热血沸腾,自身极其的不由自己控住,犹如对方有千万斤吸力一般,要把他吸食过去。
而在秦兽的记忆里,自己一向为所欲为,无人敢管。
在气场上,自己更是无时无刻都在压过别人,没有别人对自己有所压制。
即使有,那也得假装没有。
如果有,那就只能是阎王爷。
他本来看见秦授坏了他的好事,心中的怒意犹如草垛着火那般窜上来,只是被他强行压制下去。
现在倒好,怒火更是莫名直线上升,几乎要烧成商场大火灾。
而对方只是区区聊斋派的一个小弟子,他有何地位敢如此冲撞自己。
甚至是,他还与自己名字同音,甚至五官身材都撞脸。
凭什么?
尤其是,隐隐之中,对方对自己还有某种压制的感觉不断传来。
怎么可能?
他的怒气犹如春节卖鞭炮的小卖部着了火,瞬间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最后一声轰天雷,“砰”,爆炸了。
他大怒道:“我说你一个聊斋派的弟子,是不是吃饱撑的,在这里强抢别人的美女,还想杀了阎王爷的手下,你跟我汇报了吗?你有那个资格这样做吗?你照过镜子了吗?
什么东西,一个毫无身份地位的门派小弟子,敢在爷面前作威作福,来人,把他给我拿了。”
秦兽话音刚落,身后便飘出三五个随行的黑衣鬼卒,散着黑气往秦授奔袭而来。
秦授平日里驱鬼捉妖,那是大杀四方,此时正是要英雄救美,还人间正义,却没想到传说中的阎王爷女婿果真嚣张跋扈,且蛮横霸道。
他知道,秦兽这家伙,看上去法术低微,估摸着就是旁边的那个白衬衫少女的新魂魄也能与他斗个不相上下,互相扯头发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