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学弟,奖励你的!”
结果仍旧没能引起汪言的回应,终于让她生出些挫败感,闷闷不乐的撇嘴。
挺好看的,但是,又能给谁看呢?
托腮发呆一阵,她又一次开始念叨。
“很少有人会在一件意义不大的事情上全身心的投入啊……所以你怎么那么奇怪呢?”
什么叫意义不大?
汪言不乐意听,终于开口回应。
第一句话,就让自视甚高的李舒云面色一变。
“所以你也只是一个普通女人。”
“你在判断事情的意义、努力的价值时,从来都只有一个角度——以后能不能用得上。”
“用得上,就有意义,用不上,就没有。”
“那种思维就像是一条画在纸面上的线,任凭你怎么天花乱坠的折腾,哪怕画出一朵能够以假乱真的花,却仍旧失之饱满、缺乏触感。”
汪言的语气并不存在任何嘲讽,就好像只是在叙述事实,或者是探讨一个严肃的问题。
态度平静至极。
因此,李舒云没有特别愤怒,但是特别不服气。
扬头反问:“那你呢?”
汪言又不吭声了。
他不想和一个不熟的女人谈论自己如何如何,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