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魔法和神话之力,如今苏尔的硬度强得不可思议。她可以穿过泽卡琉斯的下身操他的脊梁。从技术上讲,这不会很舒服。幸存的那点软肉可怜兮兮地接受了她,勉强贴在那点有限的接触面积上,施舍给神经的刺激差强人意,骨头的态度则鲜明得多——她爱怎样就怎样吧,它们会在合适的时候彻底散架。
没有一点多余的反应,受害身体原本的主人在命匣里被迫接受这一切,不知该希望苏尔的兴致消退还是持续下去。
他操起来还没自己的手舒服,可她的手指因过度兴奋战栗不已。这个堕落的圣教军英雄很早以前就被迫把所有关注放在她身上,如今终于身体连同灵魂由她所有了。单是这个想法就足够让她的血液沸腾。
何况这已经比预想好得多,关于巫妖的性幻想可没包括骨盆上的肉。
她的冲撞毫不留情,巨大丑陋的性器随意寻找能让肉体或心灵感到兴奋的地方。用龟头一次次撞击腰间每一处缝隙,体液填满脊椎之间的接缝。这把不够灵活也不够结实的老骨头很快被弄散架了。
苏尔看着彻底与上半身分离的骨盆,啧了一声。她依然很硬,没被满足。她发现泽卡琉斯在尖叫。
“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她问,“你的命匣不还好好的吗?”
回应她的语句听起来绝望且不知所云,似乎夹杂了一小声“别……”
“我还有力量……我能为您服务,只要等待一点时间——”
无谓的讨价还价因惊恐中断:她感到无聊,开始使用泽卡琉斯的头骨。
人类眼眶的容量其实很小,连容纳某个体型稍小的恶魔的阴茎顶端都有些勉强,更别说弹性和包容了。幸运的是,曾经用于安放眼球的地方刚好容纳了她的龟头,还能留下一点聊胜于无的空隙。
巫妖的身体本应如冰湖最表面一般寒冷而坚硬,但苏尔早已用火焰把泽卡琉斯烤得又暖又脆,头骨内部还保留着法术热烘烘的余温,勉强达到让人满意的程度。
她无视阻力,继续把手中脑袋往下身按,另一只手持握命匣的力道似乎也随之增加。
终于,在击碎那一片薄薄的屏障,把大半根肉棒都放在温暖舒适的骨灰中时,她再一次听见求饶声。
泽卡琉斯听起来像在呜咽,苏尔在被温暖包裹的愉快中过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这动静。
她先看到命匣,这根可怜的大名鼎鼎的魔杖又被她不小心捏坏了一点,裂痕与木纹混在一起。然后她勉强分辨出巫妖的声音,嘶哑虚弱的祈求在恶魔耳中如树顶小猫的求救般引人入胜。
“放心吧,大师。”她用手指拨弄着没被魔法烧毁的饰品,注意到上面还有某个国家的纹章,把那一面翻向命匣,嗤笑道:“你确实一点都不关心圣教军。”
回答她的只有安静的空气,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