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勃起了。”巫妖在他身后说,毫无波澜地如同陈述有人饿了。
少年的动作有点僵硬,他继续工作,手法稳定毫无误差,直到导师冰冷的气息不再笼罩房间。
当晚霍恩没能在日常汇报后离开。
“过来。”艾尔特对它的学徒示意,霍恩乖巧地走到导师面前。
“脱下裤子。”霍恩震惊而不解地看向命令者。艾尔特伸手把对方拉进怀里,人类刚脱离男孩的范畴,尚未完全生长的身体很轻松就被成年男子的骨架圈住。霍恩的身体硬得像块石头,下身倒是软的。
“老师?”他的声音里有丝哭腔,刚开始发育的阴茎被一只冰冷坚硬的手掌握住,这一点都不符合青少年的性幻想。
巫妖把握着学徒的生殖器,无论其主人多不情愿,年轻人的阴茎还是在适当的刺激中快速挺立起来,伴随着爱抚吐出点液体,让艾尔特确信它的理论没错。
“说出我食指尖指向的部位,不用重复。”它命令学徒,右手灵活地继续撸动着。
霍恩脑子一片空白,他从未想过冷硬的骨头能带来这么大的刺激,甚至比他自己操作时还要厉害,他在快感中努力回忆学到的知识:“系带,冠状沟,阴囊......”
自己似乎忽略了些细节,艾尔特握着学徒胀大跳动的阳具,不甚满意于听到的内容:“记住我重复刺激的地方,刺激它们有助于你完成自慰。不要让我发现你在这事上浪费太多时间,更不能破坏材料。”它的声音如同带着冷气。
霍恩在自己颤抖的回应中高潮了,精液弄脏了衣服和导师的手。
现在想来,在完全勃起的那根上爱抚那么久,就算是骨头也会被捂热。
人类法师只解开了裤头,如今他终于能穿上有足够纽扣和拉链的裤子,这是在学徒时期未敢提出的要求之一,他那曾经冷漠得不可一世的前导师正跨坐在身上为他打手枪。
艾尔特保持了一贯的心死如灰,如果没契约压着,他俩可能已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
欺师灭祖算是邪恶阵营的传统,霍恩不是那种坏家伙,但还是被他的导师带歪了点。当他第一次叫艾尔特来处理被精液污染的样本时,学院派法师看起来下一秒就会突破生理极限晕过去。他不仅会破坏材料,还会为了自己的下半身浪费大量时间,而且要拖着艾尔特一起。
艾尔特双手握着阳具,用被体温染得温热的指骨刮挠着敏感点。它知道男人的性器官需要什么刺激,但手上这根已经身经百战,哪怕被挑逗马眼和阴囊,敏感的龟头被湿漉漉的指头摩挲挤压,柱身也得到了恰到好处的爱抚,这根肉茎也只是多吐了点清液。
小霍恩骄傲地挺立着,它早已饱经风霜,它插进过眼眶,插进过地板和食肉植物的捕食器官。它也曾被酸性史莱姆纠缠过,被寒冰和火焰伤害。它无数次损毁又无数加一次重生,艾尔特再也无法让它轻易屈服了。
在艾尔特感到不存在的手酸前,它终于从主人的阴茎中榨出了第一次高潮。精液糊在指缝和袍子上。挺好的,它平静地评价,至少洗自己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