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秒,晏休颔首

    :“行。”

    “不行!”俞绥眼皮子一跳,直觉晏休要是现在从这个门走出去,他肯定要后悔好长一段时间。

    不就是喝个药吗,饭不能乱吃,药还不能乱喝吗,而且感冒冲剂而已,喝一点也没事

    “你别走,我现在喝。”俞绥伸出尔康手拦住晏休,立马拿起杯子斯斯文文地喝了口。

    晏休微微侧身,他倚着桌沿,颇有些好整以暇的意思。

    大少爷浑然不觉。

    俞绥喝了两口,纳闷地盯着杯子,放到鼻子前嗅了嗅。他眼睛去找垃圾桶,在黑色塑料袋里找到了板蓝根的袋子,一下子炸毛了。

    原来某人早就知道他在装病,冲了一杯板蓝根,看着他跟傻驴一样演独角戏!

    俞绥胡乱喝完撂下杯子,张牙舞爪地扭头找人算账,可是冷不丁一对上晏休安安静静的眼睛,那股子气焰瞬间蔫不拉几怂回体内,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虽然他没怎么翻过那本同人册子,但毕竟那个是从自己这里出去的。他隐约记得几个一扫而过的片段,虽然不至于过线,但是字里行间都透着暧昧,用“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糊弄过去显然行不通。

    俞绥干咳一声,余光看到装药的袋子,干巴巴道:“你去给我买药了?”

    说完又想抽自己一个大耳光。

    人家为什么去买药?

    因为你装病。

    晏休嘴角一抽:“因为某人生病。”

    俞绥:“”

    俞绥肉眼可见地不自在,他汗湿的头发吹干了,呆呆地翘在额头前,有点可爱,还有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