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袍男人咬牙切齿:“绝愁,你....”
来者绝愁似乎并不是个善类,空出的那只手沾满了黑血,语气也毫不退让:“谁不服,就来我手里抢。”
四下无人吭声。
他们根本不是绝愁的对手。
终于没人再唠唠叨叨,绝愁收回目光,转身往后离开。
大概是因为方才的极速下落,任沿行只觉脑袋昏沉,身体难受,支撑不住闭上了眼。
耳边不再有厮杀声,有人抱着他跨过层层尸山,山后战火熊熊,硝烟弥漫。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
......
任沿行再次恢复了意识的时候,耳边已经是阵阵陌生的嘻笑声。
“哎,宁禾,这殿里睡着的,是谁呀?”
“还能有谁,就是前几天金墟国剩下的那个太子,任沿行...!”
“陛下为何要将他带回来?”
“也许…是他喷了陛下一脸血呢!”
幽幽的桂花香沁人心脾,任沿行被熏地睁开眼来,映入眼帘的是紫檀木雕的花纹床榻,周遭装饰豪华,抬头四处环视,也没见个活人。
一位穿着宽袖长袍的侍女恰好推开门来,见任沿行坐在床上,脸上带笑地走过来:
“公子,你醒了?”
任沿行这才坐起身子来环视一圈,这里打扮奢华上乘,不像是什么关囚犯的地方:“这里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