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政的目光落在苏雪身上,尽管只是一扫而过,眼底却闪过淡淡的失落。
他没搜索到夏若君的身影,难道她没跟苏雪一起来?
郑长青的夫人曾乐怡是苏雪的姨妈,夏若君认识郑长青便是苏雪牵的线。
他是夏若君大学时代的油画导师,更是她的伯乐。
她能顺利进入国家美院全靠郑长青慧眼识珠,之后对她的栽培让她的绘画才能得以施展。
没有郑长青,就没有今天的夏若君。
恩师60大寿,夏若君都没出现,这个女人果然够绝情!
林寒政收回视线,郑家父子也走了过来。
身穿高定西装的郑长青一如既往的儒雅温厚,同样盛装打扮的郑非见到林寒政却一脸不爽。
“郑伯父,这是上好的陈年沉香,祝您年年有今日。”林寒政说完,佣人便毕恭毕敬的递上礼盒。
虽是替父亲接过礼盒,郑非没好气的调侃林寒政:“每年你送的礼物不是文房四宝,就是熏香、香炉和颜料,再这么下去,我家都能开国画用品店了。”
“寒政送什么都是他的心意,哪儿轮到你多嘴?”郑长青不悦的瞪了儿子一眼。
“他是热搜常客,怎么可能连个玩笑都开不起?”郑非对林寒政的不满不加掩饰的写在脸上。
林寒政只当他又抽风了,余光都不扫他。
见气氛不对,郑长青笑着打圆场:“寒政,那边有几个国外的画廊老板,他们都很想认识你,咱们这就过去吧。”
“好。”
林寒政态度礼貌谦和,而郑非不分场合的耍脾气,郑长青默默感叹儿子不懂事。
哪里是郑非不懂事,而是他气林寒政朝三暮四、吃锅望盆。